第(2/3)页 “什么人?” 他们惊慌的嚷了几句,无人回应。 “这可怎么办?” “就说路上突发急病,死了。” 几人商量着回到队伍,重新开拔,前往流放之地。 他们走了很久,白衣才带着越绫从树上落下。 等了半天,见她也不言谢也不感恩,白衣摸了摸鼻子,自顾自的走了。 走出挺远,回头一看,越绫还在原地。 他不由又走了回去,“你还不走?” “我不知道该去哪里。” “家呢?” “没有。” “亲人呢?” “没了。” “……” 最后,白衣将越绫带回了他的门派。 她这才知道,这个人是门派里颇受人爱戴的大师兄。 十几岁学武艺,已是迟了,他却不想放弃,认真对她说道:“你生成这样,不学点武艺傍身,怕是容易吃亏。” “没有师父收你无妨,我教你便是。” 只是他不知,他对越绫愈加关照,便愈为她招来爱慕者的嫉恨。 越绫却是没有理会,左右不过是换了批人欺负她而已。 被子里常常会发现虫蛇鼠蚁,她面无表情的抖一抖,也就罢了。 不是不怕,只是知道没人安慰,渐渐的也就不怕了。 后来她们又将她的被子扔出房去,她在哪里捡到就在哪里睡一觉。 隔三差五就有人借着指点她练功来教训她一顿。 渐渐的她就变成了一个“怪物”一般的存在,只要有人跟她不是对立的,就会得到大家的对立——盲目的从众真的很可怕。 一个人对抗整个世界也很可怕。越绫常常觉得很累。 偶尔她会朝着有光的方向,抱着自己,默念:“我叫越绫,越是翻山越岭的越,绫是绫罗绸缎的绫。” 过了几年,就再也念不出来,长长的一句话,只剩下三个字:“不够了。” 娘亲们用生命换来的,她活着的勇气,已经不够了。 就快支撑不下去的时候,门派里的大师兄又捡人回来了。 是个机灵的小师妹,与她不同的是,她讨好的取悦了所有人,包括她。 她总是悄悄的给她提供一些帮助,一瓶伤药或是一个馒头。 有了她从中联系,大师兄也不经常来看她了,连教功夫也是先教小师妹再让她转教她。 越绫也不在意,当被欺负已经成为一种常态,最开始因为什么已经不重要了。 大概也因为大师兄对她淡了,她又从不反抗,欺负她的人失去了兴致,反而从剑拔弩张的对峙变成了视若无睹的漠然。 小师妹就不一样了,她总是趁着她独处的时候跑来与她说话,说的都是关于她自己的芝麻蒜皮的小事情。 说的次数多了,再问起越绫的事,她竟然也愿意开口了。 两个交换了秘密的女孩很快变得亲密起来。 恰逢门派里组织了一场试炼,她们二人便为一组,一同闯过了重重难关。 第(2/3)页